同一个没有见过她长什么样的人这般交好,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也不能说没见过,容礼只在梦中见过姜姑娘小时候,也就那一次,便没有了以后。

        “我知道,容小郎君亦是琰最重要之人。”没什么不好宣之于口的,别扭什么的,都不在予白身上存在,当然,她很会控制自己的情感,本就不易,自然得好好控制。毕竟容礼情窦未开,十二岁的少年郎。

        容礼对着予白一笑,未见其面,但他对予白气息的熟悉,知道她到底在哪个位置。

        容礼拉着予白说了很多,讲了这两年他经历的事情了,他对容钰已经死心,容琅骂他野种,他也不在生气,没必要了,容琅已经被容钰和蝶夫人毫无控制的宠溺养废了,小小年纪,居然去亵玩女孩。

        容钰还不加以教训,替他处理了他惹下的麻烦,更加让他无法无天。而这一切,容礼并没有插手,容钰是有些疯狂,但智商还在,只要他在,便会抽丝剥茧,一层层分析,他便逃不了,容氏势大,战马都在他手上,便是皇室也奈何不了他半分。

        他还在这两年内去了许多地方,结识了不少人,还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这人乃南临柳州牧之子柳湛,容礼告诉予白,天下乱没有几年了,他会选择柳湛为主公,只为这柳湛有和他一样的想法,予白自然是支持容礼的决定的。

        容礼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告诉予白,即便没在,十分的轻松自在。

        如同以往的一样,予白告别之后,要离开了。

        这时候,倒是容礼开口了:“姜姑娘,礼有一事相求。”

        予白有点小意外,挑眉问道:“容小郎君,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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