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的嗡鸣倒是渐渐平息,传来一些杂七杂八的声音,仔细的听,用劲去想,才发现居然是姐夫在那儿说个不停。
“……憋着劲跟你姐夫作对的人,能是好东西吗?你是你姐的亲妹,可不能胳臂肘往外拐,屁股要坐对,更要坐稳,咳,不是要你坐我身上,此坐非彼坐……”
唠唠叨叨的听起来像个碎嘴婆婆碎碎念,与刚才笑面虎话里刀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知为什么,李玄音突然有些想笑,几近被捏爆的心脏终于得了一口轻松喘息。
“……我跟你讲,外面坏人多,像赵仪这种坏人尤其多。在家里我听你的,在外面你必须听我的,知道不知道?”
李玄音不禁有些生气,心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一副哄孩子的口气。
“……看见楼下那个女人了吗?一个坏女人。怎么坏我就不跟你讲了,总之就是坏。你不要理她,看我怎么修理她。”
李玄音终于忍不住道:“她是周家二小姐,虽然总跟她姐姐捣蛋,哪里称得上坏了?”
风沙冷不丁丢了句:“不然你以为宣成公怎么死的?”
李玄音脚步顿停,盯着风沙结巴道:“不是因惊得疾而卒吗?”
风沙淡淡道:“此言不假,春秋笔法。一只猫受到惊吓碰倒了燃灯琉璃盏,把宣成公烧得药石无医,活活疼死了。你看,是不是因惊得疾而卒。”
李玄音呆了呆,失声道:“猫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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