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露出个笑容，问：“贵吗？”
问得倒也是坦诚。
“不算贵，”千雁还认真补充一句，“你应该付得起。”
卫淮一时无言，又有些高兴。虽然他是个病人，但也希望能和人正常相处。
他不需要什么同情。
说请她吃那肯定是他请。
其实如果没有这场病痛，或许他的人生也会变一变，但命运就是这样可笑，总是在有转机的时候给人当头一棒。
他以为赚取第一桶金是人生的开始，没想到是结束。
他还有许多没能实现的想法，可是身体没办法支撑下去了。
多少还是有点遗憾。卫淮眉头突然一皱，那种时不时的疼痛又来了，真是让人不怎么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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