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好了？”千雁问。
叶景禹拳头握得哗哗地响，他想要大声吼，但回忆起之前的经历，那显得他特别像一条疯狗。他想动手，额头的疼痛告诉他，他打不赢。
憋屈。
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来就没这样憋屈过。
“知道哪里错了吗？”千雁又问。
叶景禹牙齿都要咬碎了，这话本应该是他问她的，他的眼睛仿佛要冒火。
“怎么不说话？”
叶景禹胸腔都快炸了，为什么她每一句都能让他感觉要爆炸。
但他深刻认识到，不管是言语还是武力都无法战胜她。
冷静，凌千雁大概是疯了，才敢这样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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