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熊率先开口,“我知道先是五人赛再是单人赛,地点都是在演武台,你别看现在演武场上就那几张演武台,但到大比那日,会出现几十张。”说到这里,他忽然变得神秘起来,看看四人小声说:“五人赛时一张能装得下五百人呐!

        单人赛时却会缩小成平时大小,有人说,那演武台的年纪跟太一门差不多大,已经修得一位器灵,所有的演武台都听从那位器灵前辈的指挥呐!”

        林镇光可没江月熊那么多戏,他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直接道:“此事,我也知道,其实我们太一门的天梯也修得一位器灵老前辈,所有弟子进宗之前都要爬天梯,而在天梯上遇到的所有阻碍几乎都是这位前辈做的,尤其是他爱给人下幻术,设幻境。”

        杨卓知见话题渐渐有些偏了,这两人竟然开始说些跟正事几乎毫无关系的事,“回归正题,到那日我们一共五百人在一张演武台上,但是,最后却只能留下三个队伍,也就是十五人能进入单人赛,这可就有点严苛了,若是我们当中有一人被人打出去,可就全败了。”

        “我们确实得好好想个计策,到那日该如何胜出呐?”李瑶之有些苦恼的胳膊杵在石桌上,右手放在脸侧用小指轻点鼻尖。

        林镇光手指在石桌上比划,“你们看这样好不好,上了台,你们几人先挡着,让我先设个防御阵法,之后我们再出去打,这样打累了,伤了、没灵气了,还能进阵法缓缓。”

        “可以,五人赛时不是阵法峰的弟子是不能使用阵法的,幸好我们有林师兄,可以设阵法。”江月熊庆幸道。

        李瑶之点鼻尖的小指一顿,心中疑惑顿生,“哦,竟然还有这个限制,那御兽与用符箓也有此限制吗?师兄你是从何得知,我看执事堂发在身份玉简上的信息并未规定这一点啊?”

        “你没见执事堂内的后墙上常年贴着一张纸吗?所有的限制上面都有写,这是大家应该都知道的啊!其实宗门给咱们身份玉牌上发的消息,是从好百年之前流传下来的,一直都没改”,

        江月熊说着话却一顿,“以前还没这么多限制,当时每次大比时都是身上灵石丰厚的弟子占便宜,后来许多弟子抗议此事,从那以后,执事堂上就贴了那样一张纸,这才没弟子抗议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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