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城也一言难尽。
夜笙写的字龙飞凤舞，无比潦草，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是什么字，他们还真看不出来。
姬城疑惑道：“夜笙，你以前没有学过写毛笔字吗？”
夜笙摇头，“没有的……”
她手指向桌子上的书本，“我是看见书本上有这几个字，所以就照着写出来了……”
她的毛笔字一如既往的差，她就是写不好毛笔字，她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是有书本对照，她写得还会更差更难看。
江闲看向桌子上的书本，然后再看向夜笙写的字，看了一眼，又不可置信的看向书本，然后再看了看夜笙写的字，越是看，神色越是变幻莫测。
姬城也看了一会夜笙写的字，然后又看向书本，看了几次之后，姬城：“……”
他们不可置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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