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摇手,“父皇,我看这一件东西一会儿,看那一件一会儿,看另一件也是一会儿……”
“父皇,都是一会儿,所以我才说一会的……”
“可是,如果很多个一会儿加起来,就不是一会,而是很多很多……”
夜修不为所动,没有任何表情,“小废物,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吗?”
“嗯。”夜笙点头,“知道。”
夜修似笑非笑。
“……”夜笙瞬间懂了。
所以她刚才的解释在大暴君眼里是欲盖弥彰吗?
夜笙震惊了,“父皇,你是在说我吗?”
夜修淡然,“除了你,你以为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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