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依旧十分不客气,道:“而且,那放水的一百大板真的不算一百大板,挺多只有三十大板吧,不过就三十大板,你就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了?真是无能!”

        他跟左相早就撕破脸皮,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彬彬有礼,而是用着最恶劣的态度和语气说话,怎么恶心左相怎么来。

        即便现在被关在牢房里,他也要想尽主意让左相丢尽脸面,左相不开心,他就开心,任何可以让左相不快的事情他都要去做。

        不管怎么样,他就是要左相不好过。

        左相冷冰冰的看着刘大人,“不如你去试一下如何?”

        “也许你去试过了就知道这是三十大板还是一百大板了。”

        如果不是他有一点武功,他现在早就昏死过去了。

        这一百大板简直要人命,没有人搀扶着他,他根本站不起来,更加无法站着跟刘大人斗智斗勇。

        刘大人恶狠狠道:“本官就是不试,本官就是想看你笑话,你又能耐我何。”

        “本官就是要看你疼痛难忍,又无可奈何的无能为力。”

        刘大人话怎么难听就怎么说,即使是幼稚的话他也说。

        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从臀部传遍全身上下,左相疼的连动作思想以及语言表达都变得比以往迟钝。

        但,面对刘大人的疯狂嘲讽,即便疼痛难忍,左相也不甘示弱,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话,不管幼稚还是成熟稳重,还是其他,只要能回击得让刘大人吃瘪,他不在乎步骤,只在乎结果。

        左相冷嗤,“刘大人,被关在牢房里的感觉如何?”

        提及这个,刘大人眼神犀利,“要真想知道,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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