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暝笑容似有若无,“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陆极:“……”
心里非常窝火。
他气势汹汹的怒吼仿佛打在棉花上,他没有得到一点的好效果,反而还被气到。
他从来没有这么窝火过。
裴暝拿剑踢了踢陆极手臂,“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
被锋利的剑贴着皮肤,森冷的寒意从剑身传来,陆极心惊的后背发凉。
陆极道:“本官告诉你,你问再多,本官也是不知道。”
裴暝:“如果你想多一些伤口,可以继续装作不知道。”
陆极想逃走,但是他逃不走,他想叫人来捉住他们,但是那些该死的属下又不在……
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没有看见衙门里有陌生人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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