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闹钟响了三遍以后,张晓禾终于在天旋地转中醒了过来。比宿醉头疼更惨的事是什么?那一定是记得自己的失态。昨天张晓禾喝得酒量并没有到断片的地步,所以她对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张晓禾用被子蒙住头,蜷缩在被子里无声咆哮:老天呀!为什么要让她全部记得?为什么不让她完全失忆,什么也不记得就好了!

        这个就是当代年轻人说的“社死”吧?以后她还怎么面对贺屹峰啊,贺屹峰会不会拿她当怪物啊?她居然还说贺屹峰是柯基,哪有把人比作狗的,贺屹峰应该恨死她了吧?

        “哟,醒了?”

        张晓禾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坐在她床边的笛子。笛子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哦,她记得,昨天笛子也见证了她的社死场面。想到这儿,她再次钻回被子,当一只鹌鹑。

        笛子见她这个无地自容的模样,就知道她什么都记得。

        “快去洗漱,昨天都没洗澡。你不会打算这样脏兮兮的去彩排吧?”

        张晓禾猛然从床上跳起来,风一般地跑进浴室,“嘭”一声关上门。

        笛子赶忙喊住她:“哎,你换洗衣服都没拿。”

        “哎呀,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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