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铭点点头。
代勒给他买了酒,他已经喝完了一杯,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了酒瓶,对着杯子又倒满了一杯,拿起来喝了两口。
“很严重吗?”代勒看着赵铭,问到。
“嗯,算是……严重吧。”赵铭还拿着酒杯,对上了代勒那双品不出滋味的眼睛。
“秋瑶呢?”
赵铭被代勒盯的莫名心慌了下,认识他算是八年了,走动频繁也有五年时间,第一次见到代勒这种神情,说不出是气愤还是懊恼。
“她……在家时候肯定逃不过。”赵铭将那杯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秋瑶当年到底经历过些什么,赵铭也不知道,他只能凭着她身上的伤去猜测,他不能问,不能让秋瑶自揭伤疤。所以他每次能装作没看见,让秋瑶觉得一切正常,带着她去玩耍,让她暂时忘却那些不开心。
“她是八岁离开北安的吗?”
“是。”
赵铭想起他第一次赶过去时候,秋曼躺在地上,浑身是血,沙发变了方向,桌子和椅子倒在了地上,地上的血和酒瓶子碎渣混在一起,有两道明显拖拉过什么东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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