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亚。”

        代勒侧头看着秋瑶,没再说话。

        秋瑶入学第一天,被闫红义带去教室时候,代勒正在办公室里写检讨,没忍住偷着看过秋瑶的档案信息。当时除了记住了她的电话号码和生日以外,还发现了她的亲属关系中,只写了母亲秋曼一人。

        那时他便知道秋瑶是单亲家庭了。

        中间换乘了趟地铁,加上等车和步行时间,约不到四十分钟,秋瑶便将代勒带到了一处远离市中心的居民区内。

        大片石灰色楼体林立,除了路边的绿化带外,里面几乎没什么树木绿草了,私家车横停竖停的没什么章法,对面电动车自行车也是里里外外堆了好几排。

        但道路还算平整干净。

        单元楼的蓝色铁门敞开着,老式板楼没有电梯,台阶都是纯水泥抹制的。

        “要不你在楼下等我?”刚跨了几级楼梯,秋瑶回头问代勒。

        “为什么?”代勒跟在她身后,一条腿弯着踩在第一节楼梯上,另一条腿伸直杵在地面上,微微仰着头,看着秋瑶,眉头轻蹙。

        “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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