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不疼,因为已经不知道究竟哪里在疼了。
秋曼救不了她,赵铭救不了,邹家救不了,在那个四四方方的狭小空间里,她从不停道歉到后来话都不太会说了。
哭喊没有用,挣扎也没有用。
那个时候,她不太能知道死亡的意义,但却希望林源海死,因为她不能死,她得陪着秋曼。
“我不管你是谁,离秋瑶远点。”代勒见秋瑶如此,便确信这人真的就是秋瑶的父亲林源海了,于是上前推开他,站在了秋瑶面前。
“什么?呵!”林源海蔑视的笑了声,“秋瑶?姓都改了呀,你妈做的好呀。”
“带我走。”秋瑶从代勒身后抓住他的衣角,向下拽了拽,声音都是颤抖的。
“好。”代勒微微转身回了秋瑶一句。
“走?你是我闺女,你不跟我回家,跟一个男的走,你要不要点脸。”
“刚没给你打舒服是吗?”代勒再次转身面向林源海,眼神里充满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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