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瑶扫了一眼手机，便关掉了，然后对着物理卷子做检查。
以前秋瑶有不会做的题或者拿不准的题的时候心里都有数，要么直接问许言要么会做个标记等着老师讲卷子时候认真听一听。
但这张物理卷子她做的时候没觉得哪个题不会做呀。
秋瑶想想觉得有些慌。
以往考完试后立刻能给自己估个不会差太多分的能力仿佛消失了。
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刚找到一个错误的选择题时，许言发来了消息。
许言:“我靠，哪来的变态题型，这怎么什么已知条件都没有？”
许言白天学了一天，这时候打算睡了，看见秋瑶发来的题之后立刻坐了起来。
秋瑶:“会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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