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雪辞向南凰戟嘲讽一笑,又转目看着南凰蝉衣,笑意阴然:“南凰蝉衣,有件事,本少不得不提醒你。千万不要以为抱上了北寒初的脚趾,你就可以跟着一飞冲天。”
“当年,北寒初带着重礼,亲至南凰神国提亲,不但被距,连你的面都没能见到,这对男儿而言,是何等大辱。”
“如今北寒初被九曜天宫择中,已为藏剑尊者的亲传弟子。藏剑尊者当年可是亲口所言,北寒初将来必能成为一宫之宫主,这等身份和未来,已非你南凰蝉衣配得上,他却似依旧对你念念不忘……你当真以为这是北寒初痴心不改?”
“嘿!”东雪辞一声冷笑:“男人最了解男人,他此举,不过是不甘而已!他当年所受之辱,会在之后百倍还于你身。道侣?不不不,你顶多,只会是他的胯下玩物而已!”
“至于你南凰神国就此压过我东墟宗……更是痴人说梦!”
东雪辞的言语之辱一句狠过一句,很显然,他口中在不屑嘲讽,实则心中却是暗恨和不甘。
“东…雪…辞……”南凰戟全身哆嗦,几乎气炸了肺。
但反观南凰蝉衣,竟是丝毫不怒,身上淡淡飘逸的气息几乎没有任何动荡,她幽幽淡淡的道:“东墟太子,聪明的人,懂得在任何时候给自己留后路,你好自为之。”
“大哥,我们走吧。”
不再理会任何人,南凰蝉衣折身离开。那一抹金色的凤影在风沙中甚是梦幻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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