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白气,使得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了不少,也让陆容感受到令他望而却步很不想出被窝的阴冷。

        好在她还有玄阳簪,周身没那么冷。

        一门之隔,外面微小的声音陡然变得嚣张,声音大了不少,似乎是一点都不怕被陆容发现。

        陆容打了个哈欠,打起几分精神,坐起身来。

        她不动声色的掐了个决,捏着张符咒甩到门上,隔绝白气的继续进入。

        随后,陆容穿上衣服,将玄阳簪簪到发间,从包里里翻出些辟邪的符纸,捏在手里下了床。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靠近房门,透过门间的缝隙向外看去,看到了令她有点惊讶的一幕。

        外面的走廊一片昏暗,只有各个房间前悬挂着的白纸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幽幽的光芒,堪堪可照明。

        这个时间,几条走廊都弥漫着浓浓的白气,几乎已经浓成了雾状,阴冷更甚。

        陆容的视线被这些白雾阻挡,基本上看不清对面走廊是何状况,只有影影绰绰的东西。

        那些白雾有的已经凝聚成了人的形状,只有双手,面目模糊,没有双足,在半空中飘来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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