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成松说完后,偌大会议室的气氛都仿佛凝滞了。

        杨海平面色微僵,一时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待他反应过来调整好面部情绪时已经晚了,魏成松已经注意到,并且觉察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但这种情况下,也无所谓,杨海平眉头一拧,道:“这简直胡闹!他们加入特殊部门的要求,就是我杨家退出特殊特殊部门?怎么不干脆说是不想我这个局长做他们的顶头上司?”

        说罢,杨海平神情严肃了些。

        “再说了,这是他们想就能做到的事吗?魏老弟,我杨家对特殊部门忠心耿耿,所思所想皆是为了特殊部门,先不说我个人的想法,就是你,能答应吗?要是我这个局长退了,那就得重新选个局长,可局长哪儿是那么好选出来的?要备人选、考察、考核、试用、到最后正式上任,过程何其漫长?对特殊部门造成的损失也是难以估计的!这岂能儿戏?”

        杨海平说的这些不是随便找的借口,而是事实便是如此。

        这些年来,杨家的人逐渐渗透整个特殊部门,各个岗位上都有杨家的人。

        真要将杨家的人撤下来,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工程。

        退一步来讲,就是真的撤下来,又去哪儿找人?

        华国的玄师就那么多,真正有能力又能胜任的人可谓是极其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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