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眼中带了几抹欣赏。

        “你这话,就是再说我品行不端了?身为女子,不好好的当一个贤妻良母,跑这里来妖言惑众,也不知你父母,是如何教你的。”

        相比之下,丛宗就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了。

        毕竟,他从来没跟女人吵过架。

        在他的眼中,女人就该成为男人的附庸,就该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贤良淑德”。

        “我父母教我,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父母还说,若是正人君子,则世间处处坦途,人人都是君子。若是小人,自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则世间处处都是不公,人人都是小人了。”

        她这话,就是直冲着丛宗去的。

        偏生她声音温软,丝毫不带冷讽,可这话,却是在明晃晃的骂丛宗是个小人。

        顿时,那人就气得失了风度。

        “你!我不与你诡辩!圣人言,男为阳,女为阴。各司其职,才能阴阳调和。你如今所作所为,不过是在越俎代庖,早晚会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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