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冰清犹豫也没犹豫一下,就说出了条件。

        “你赢了,就可以带走你的父亲。”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父亲的命,攥在我的手上。二十年前的箭伤,你也不想让他疼一辈子吧?”

        林梦雅终于露出了认真的神情。

        父亲连年征战,身上落下许多旧伤。

        她跟随老师研习毒术之后,就弄了许多方子来给父亲调理。

        唯独是二十年前,一处差点要了父亲性命的箭伤,十分的顽固。

        只不过后来事发突然,想必父亲才会中断治疗。

        那伤很是厉害,一到阴天下雨,就几乎疼得父亲起不来床。

        “很好,我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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