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过了长桌的中端,果然,从这里开始,北地贵族们的“素质”似乎也随着地位水涨船高,宴会人群里的指指点点少了许多,在沉默中的目光交换,以及意味不明的低声私语却直线上升。
“大厅中央的空地……放在星辰或安伦佐的话,就会是舞池和表演场,但是在北地,”普提莱走过几个脸色不佳的客人,不理会身边一位粗鲁贵族的低声咒骂,指着大厅中央的一片圆形空地,抽了抽脸颊:“按照我的经验,酒到酣时,就算看到两个粗汉子在上面拼死拼活地互操,也不必惊讶。”
第一次听见普提莱讲粗话的泰尔斯皱起眉头:“对着王子使用这种语言,真的好吗?”
“入乡随俗嘛,多年前我还曾见过一位埃克斯特的高贵公主,站在街头用‘***之类的词破口大骂呢,”普提莱摇摇头:“而且,我看哪怕身为王子,您还是挺习惯这些用语的嘛。”
“啊,身为你的王子殿下,我就像许多诗歌和传奇里的高贵王子一样,”泰尔斯看着远处已经在席上的几位大公,不动声色地掩盖过去:“曾经遍尝民间疾苦,既贤且良。”
普提莱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
他们终于走到了长桌的末端。
离他们最近的人里,地位最高的是奥勒修大公。
“没有音乐和吟游者,没有小丑和滑稽戏表演,没有漂亮的女眷,没有大胸的女仆,没有烤整猪,没有好汉子们比武,没有在遍及整个城池内外的帐篷里与民同乐,”泰尔斯听见奥勒修大公不悦地对着身边的领主们抱怨着,随后转过身,不满地对着努恩王所在的方向高声道:
“这他妈算哪门子的宴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