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机会,有朝一日受封爵位。”
基尔伯特的眼神锐利起来:
“但何以区分您是源远流长,意义非凡的真正贵族,而他们不是呢?”
泰尔斯回给他一个尴尬的笑容。
不太晓得。
毕竟我也是第一次……
做贵族嘛。
还好,他努力把那句自己被讽刺了无数次的“金闪闪的血液?”给压在了嗓子里。
基尔伯特神秘一笑。
“如果您不习惯,殿下,那就只把它当作一个好听的称呼好了: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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