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很快出来。你就在此地等我,不要走动。”
拉斐尔留给他一个惬意的笑容,把门关上。
留在走廊里的泰尔斯翻了个白眼。
哼,擦屁屁。
走廊里依旧安静,泰尔斯百无聊赖,干脆多走几步,打量起挂在走廊两侧的画像:大多是壮年到中年的男人,或沉静严肃,或咄咄逼人。
对比之下,其中一副特殊的画最先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像。
她姿态舒展地侧躺在暗色的沙发上,肤色白皙靓丽,五官深邃慑人,衣着充满了异域风采,甚至不惮露出修长的大腿,展示性感撩人的身姿,画家的妙笔之下,她就连蜷缩的脚趾都显得青葱玲珑,惹人怜爱。
但跟令男人血脉贲张的身姿不同,这位女士脸上的表情却冷漠神秘,浑不在意身周一切。
两相对比之下,泰尔斯看着她,时而似见风情万种,时觉高贵不可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