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尔王扫了他一眼,并不言语。
信纸依旧被他抓在手里,破皱不堪。
“当然,”梭铎恨恨地磨牙:“也为他对您和殿下的不敬不忠……”
库伦首相颤巍巍的声音响起:
“但不是这次。”
他似乎变回了那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咳嗽一声,为群情激奋的会议作结:
“至少,征召兵削减和常备军扩编的事情就等到下一季……”
就在此时。
“但它传出去了。”
国王的话没头没尾,无波无澜,如同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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