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现在是上课时间!没借?那您是怎么拿到的?”
“可惜了,看守禁书的小修女每年都要清点一次库藏,算算时间,我下个月就要把《悟道集》还回去了。啧啧,可惜啊。我们接着上课吧,学士。学士?胡里奥学士?您怎么了?”
“呜呜,殿下,呜呜,我懂了,您把账册给我吧,我这就看……”
相比之下,同样搬到乡野田间的神学课,也展现出了另外一面。
“没关系,这没什么,落日不会为此惩罚你的,相反,落日宽容慈爱,她会怜悯你的不幸……只是不要再笃信那个名字了,与其寄望外物,不如相信自己的双手,也能丰衣足食。”
梅根祭祀温声安慰着一位被五花大绑,正瑟瑟发抖的农民——后者被田庄里的管家举报,说他大半夜挥舞着一根火把跪伏在田间,一边割开一头羊的脖子,一边念叨某个不认识的神秘名字,祈祷着风调雨顺,田地多产。
这倒是让怀亚颇为不忿。
“您就这么让他走了?即便他迷信异端,不敬落日?”
侍从官愤愤不平地望着向那位吓得魂不附体,在妻儿搀扶下回家的农夫。
“神殿已经调查清楚了,”梅根做着祈祷式,头也不回,“那不是异端,只是某种存在许久的民间信仰,在崖地尤受欢迎,而那个可怜的农夫,恰恰是小时候从崖地搬来的。”
怀亚看了泰尔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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