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恩没有说话。
他只是一遍一遍地,细细打量泰尔斯的脸庞。
就好像那上面藏着什么亟待破解的密码。
“就这样。”
终于,泰尔斯受不住这样的视线,他站起身来:
“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如果你还有兴趣,你知道我住在——好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住哪儿。”
就在此时。
“你怎么证明,”詹恩轻声道,“你父亲?”
泰尔斯笑了。
“那个酒商,如果我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以为他是你派来的,你则以为他被我策反了,”泰尔斯耸耸肩,“但无论是他胆敢回到翡翠城面对你,还是他自愿来刺探我,背后都有些道理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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