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帕在这里经营太久了,太了解自己的酒馆,而他的角色对我们又太重要,”克雷谨慎地道:“破晓之前,我们不能冒哪怕一丁点险。”
破晓之前?
泰尔斯注意到这个细节。
破晓的时候……他们要做什么?
玛丽娜微微蹙眉,看向瑞奇。
瑞奇没有反对,他只是沉吟了片刻,然后对桑尼缓缓点头:
“接他进来。”
“小心些,”同一桌的蒙面人冷哼道:“那群该死的蟑螂,最擅长出其不意。”
终于,在泰尔斯的浓浓疑惑中,“我家”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藏在斗篷里的男人,在身后雇佣兵们的监视下,走进这家被鲜血鸣笛所控制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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