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得令,不甘心地瞥了一眼灰袍女人,转身向着巷口而去。
一直旁观着的灰袍女人冷笑一声。
“你倒像是个明事理的,在黑绸子里不多见,”她看着褐袍的管事者,“做事留一线?”
“我也是几年前才明白这一点,途中付出了不少代价,”男人看着卡拉克的背影远去,对女客人歉然一笑,“至于卡拉克,他在这个年纪挺能打的,前途无量,但毕竟还在成长,需要时间。”
女人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眼前的男人:
“那么,你又是谁?”
“我?哈,无名某某,小人物一个,”褐袍人摇摇头,“帮拉赞奇老大打杂的,跑跑无关紧要的腿。”
“像你这样的人,费梭如果只用来跑腿打杂,”女人冷冷发话,言辞间满是命令者的口吻,“那他一定是嗑药嗑傻了。”
褐袍人一愣,连忙鞠躬。
“您过誉了。何况拉赞奇老大做生意,原则是只卖不嗑,严禁他的手下们用自己的货,”他赔笑道,“而我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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