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是多虑了嘛,”笃苏安大叹一口气,看着泰尔斯脸上的伤口,“他妹妹剽悍又厉害,大概用不着人照顾啊!”
“能够托付妹妹,”泰尔斯懒得解释脸上的伤,“可见你们交情深厚。”
“那是——相当深厚,!”
笃苏安哈哈大笑,仰靠上沙发:
“曦日怜见,我们在曦望城求学时常开玩笑,说以我和詹恩的交情之深,相知之厚,我们之中但凡有一人是姑娘,那都非成婚不可!”
不太妙。
他如果跟詹恩的关系真的这么好,是从前的发小……
那自己要用什么筹码来打动他?
泰尔斯挑了挑眉毛,眯起眼睛:
“以夫妻来形容你和詹恩的交情,妥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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