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有病。”凤离再次摆手，“此处院子的人，撤了，我想安静一会儿。”
何中南终于拱手，转身离去。
凤九儿看着侧院的人离开，进入高墙，以一般人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翻进窗户。
“爹爹。”她跪在窗台边的桌子上，紧紧地抱着凤离。
“爹爹，你能看懂我的暗号，太聪明了！”
凤离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脑袋。
“你，太任性了！”
凤九儿放开凤离，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了看。
“爹爹，那个何中南是不是好人？今天，幸好他出现，要不然……”
“好人未必有好下场。”凤离打断了凤九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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