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符阵被催动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分钟,而体内原本微弱的细密电流这会儿也早已扩散到了全身上下。

        这种感觉对于沈曦折来说很是熟悉,甚至熟悉到符阵还没有彻底发作,他便已经全然做好了准备。

        和别的阵法不一样,符阵一旦被某种原因触发,那么承受者便只能咬牙熬过去。

        因为是潜伏在外表之下的折磨,所以池昭一时半会根本不知道符阵进展到了哪一步。

        他只知道这个时候沈曦折已经开始不好受起来了,并且自己的耳朵还异常灵敏地听到了下方传来的石块破裂声。

        目光里的担忧不知不觉间就聚集了起来,池昭趴在上头默不作声看去,但是落在眼中的那条黑龙却自始至终伏在那处并没有多大的动静。

        周围的风随着符阵的运转越发的凌厉,池昭将自己的领口立了起来,随后又将两手互相交叉着插在对方的袖口中。

        这种被人注视着全程的场景让沈曦折很是熟悉,以前他还在妖怪局的时候便经常被遇到这样的事情。

        只是小时候的沈曦折并没有现在这般隐忍,再加上那时候他又是刚刚被套上符阵,所以难免会撑不下去。

        他还记得自己在那间周围全是玻璃的屋子里伏倒在地上蜷缩在一起的时候,窗户外边站着的那些人看过来的眼神里全是漠然与好奇。

        就好像,他们注视着的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块除了用来研究之外没有任何价值的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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