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赌”?阮玉眉头紧锁,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态,但心里其实更倾向于林耀武和胡惟庸的意见,哪怕山海集团这次失去发展壮大的机会,至少暂时还可以存活下去。
山猫说道:“阮董,我知道你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山海集团失去这次壮大的机会,与此同时纳兰家却是在东海站稳了脚跟,再过一两年,等纳兰家整合了东海政商两届的人脉关系,我们将失去现在唯一的主场优势,那将是一条真正的绝路”。
阮玉眉头紧锁,山猫所说的话她不是没想过,但是价格战纯粹是对方挖的一个必死陷阱。
阮玉喃喃道:“主场优势,我们现在的主场优势又有什么用呢”。
“不一定就没用”。山猫说道。
“不一定”?阮玉瞪大眼睛看着山猫。
山猫拿起手里的水杯,“就像这杯子里的水,水很廉价,但是点解成氢气和氧气就要贵得多”。
阮玉若有所思,“但电解的成本远远高于了从水中得到的氢气和氧气”。
“所以有风险,或者叫冒险”。
山猫接着说道:“董事会上的两个方案并不是非此即彼,我们可以将两个方案组合起来”。
阮玉越听越糊涂,“山猫,你还是没说明白拿什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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