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辇店胡同,同鑫茶楼,寂静无声。
一声炸雷在头顶响起。
雨,哗啦啦从天而降。
瓢泼的大雨泼在身上,心脏在狂跳,血液在燃烧。
上一次来,冬雪飘飘,心冷如雪。
这一次来,雷雨阵阵,心惊如雷。
陆山民怔怔的站在门口,雨水从头泼到脚,雨水在他身上蒸发,白雾腾腾。
推门而入,院子漆黑一片空无一人,堂屋大开,里面散发出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
在堂屋的正中央,[八一]躺着一个人,上面盖着一张白布。
白布上血迹斑斑。
一旁,坐着一个人,弯着腰、低着头,向一尊雕塑一样,毫无生气,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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