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衡笑了笑,“要不还是先举手表决吧”。
吕松涛一口红酒干到底,“不用表决了,除了山民兄弟之外,其他任何人拿这个彩头我都不服”。
田衡起身阔步走都大厅中央,“大家都没意见吧”。
在座的人能有什么意见,大多数人本来就认为吕松涛是最后的胜者,现在就连他自己都说承认陆山民比他强,他们还能说什么。
虽然在座的人对陆山民的态度并没有改观多少,但在场的人都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个个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陆山民刚才的那一番话尽管并不一定赞同,但至少能看出这个不要脸想攀高枝的外地土老板胸中确实有点墨水,否则也说不出如此深刻的见解。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宣布今天拔得头筹就是陆山民”。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田大哥,什么彩头拿出来我们也见识见识”。
田衡笑了笑,“这个彩头很神秘,只能给山民兄弟一个人看,你们啊,现在可以自由活动,私下交流也好,出去找乐子也好,随意”。
说着朝陆山民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一众人好奇的眼光中,两人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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