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龙踏出一步,“讲道理,我现在已经比当年讲理得多”。
长衫老人淡淡道“当年,你出现在江州我就开始关注你。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整整四十年,我亲眼见证了你所走过的路,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你。我知道你不怕死,也不怕任何人的威胁。但是你如果死了,我们将少了一层顾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陆晨龙再次踏出一步,他身上的气势仍然在攀升。
“你既然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宁愿站着生也不会跪着死。他是我儿子,也应当和我一样”!
长衫老人沉默不语,片刻之后,回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刘希夷。“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希夷面露苦笑,他现在很后悔,悔不当初不该违逆老先生的意思,擅自诱导糜老对陆山民下手,他低估了陆晨龙在老先生心目中的地位,高估了自己在老先生心目中的地位。
佝偻老人眉头微微皱起,“老先生,他在组织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这样做会让人心寒的”。
长衫老人看了一眼佝偻老人,“有功当赏,有过当罚,赏罚不明,又如何能服众”。
说着,长衫老人抬手一挥,将刘希夷的一条手臂斩落。
鲜血从肩膀处喷涌而出,刘希夷牙关紧咬,没有哼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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