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也能保全他们的命”。
这句话说完,所有人几乎同时停下脚步,将目光齐齐看向柳如松。
虽然他们都不怕死,但如果能够不死,谁又嫌活得长。
柳如松眉头紧皱,冷冷道:“留下一半”?“你还有这样的实力”?
陆山民捂着嘴再次咳嗽了两声,手心里又是点点腥红。
“哎,瘦死骆驼比马大。当然,你可以赌一把”。
柳如松的目光扫过司徒霞和楚炮,“你想我放过他们”?
陆山民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不为难他们,我可以自裁”。
司徒霞对陆山民摇头道:“陆先生,不要相信他们。我和楚经理是此次事件的目击证人,他是不可能放过我们的”。
柳如松咯咯笑道:“这小姑娘说得没错,你就不担心我先假装答应你,让他们先行离开。但是只要在东北地界,我随时可以反悔。你能信得过我”?
“哎,是啊,我该怎么才能相信你呢”?陆山民长长的叹了口气,将问题抛回给了柳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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