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间或灌上些烫嘴的肉汤,在这风雪交加的冰寒天气下当真是难得的享受。
半斤烧酒下肚,一直都拘谨到手脚僵硬的单参将终于放松了自我,就连拍镇南王千岁爷的马屁,也比最开始时顺畅自然了许多。
虽然如今的圣令已然难出京畿之地,身处望北城这样的边境地带更是不可能接到任何的上谕旨意,但单参将还是一口一个千岁爷叫得心甘情愿,无比顺滑,毫无滞涩。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鬼一样毫无征兆出现在此地,不讲道理地一巴掌拍断数人合抱的大树,又将大群赤瞳乌鸦震死烧烤的强人。
不说别的,单单是这位爷神出鬼没的身法,动辄熊熊烈焰的控火之术,就已经让他们这帮人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
所以别说是叫几声镇南王千岁,就算是让单参将张口喊亲爹亲爷,看在自己和麾下一众袍泽性命的份儿上,那也必须得满脸春风、含笑张口,舔到无法再舔为止。
吃了一会儿后,负责为镇南王殿下乘碗端肉的单参将已经麻木了。
他已经数不清这位到底吃了多少肉,喝了多少汤。
二十碗,三十碗,还是五十碗?
他老人家难道就不用去一趟茅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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