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丫说完又心疼上了闫思蕊,“赶紧起来让娘看看,被关了几天啊,有没有饿瘦啊,有没有受伤啊。”

        “没有,没有,景天在呢哪还能让我受伤啊,我穿的棉袄,袄子荷包多,我装了不少吃的,所以饿也没饿着,就是这几天担惊受怕的回了家就给睡了一老天。”她继续为自个白天的时间没告诉王大丫给找借口,而且袄子荷包多也是真的,她放不放东西在荷包里王大丫不知道,但闫思蕊时不时能从荷包里淘些吃的,王大丫倒是明明白白。

        “你没事儿就好,那丫头心咋那么毒呢,你不上班也好省的出事儿了,但那丫头你们打算怎么搞呀,咱们可以不出部队,可万一那丫头要来部队呢。”

        “不会的,做贼心虚,怎么可能敢来这边。”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做贼心虚不仅不敢去部队,就连去趟派出所心里也虚的很。

        翌日,天一亮,闫家一家子人吃过早饭后,带上瓜子糖果点心整齐的朝着派出所的方向前进着。

        因为一直在寻找李秀秀的原因,闫家人和派出所的同志们之间的关系处的还是有些许密切的。

        一家子人忙的很,可突然看到闫思文一大家子满脸带笑的来到派出所,倒是弄的公安同志们一脸懵逼了起来。

        正当开口之际,季红英道:“多谢公安同志了,我们家李秀秀同志回来了。”

        啥?

        李秀秀回来了?

        公安同志们咂舌,李秀秀的脸可能记不清楚,但这个名字是肯定不能忘记的,这失踪了几年的人都能找回来,可不是一件高兴事儿嘛,“在哪儿呢,既然人回来了咱们把手续办办,把这个案子给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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