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揉面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不可置信:“你说啥,那绳子不捆的好好的吗?怎么可能不见了。”

        当初就是怕张翠红自个给解开绳子,所以系了好几个死疙瘩,以她现在的智商想自个解开那是不可能的。

        张翠红自个解不开,不代表别个不会给她解啊。

        众人的视线落到了闫平的身上,随后又落到了他手中的衣服身上,“哥,你该不会。”

        闫平一脸懵逼:“那脱衣裳不解绳子也脱不了啊。”

        “所以你脱完后没给系上?”春花问到。

        “我想着一会儿就能烤干能穿上就没系了。”

        这时春秀也跑来了灶屋:“姐,家里都没有,前院也没看到娘的影子,估计是跑出去了,过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找呀,叫上爹。”

        春香,春秀拍着闫思武的门,此时的闫思武早就睡下了,听着外头一阵的拍门声,皱着眉头下床开了门,不耐烦地问到:“咋了。”

        “爹,娘跑了,跑不见了,家里都没有,春秀在门外也找过也没有。”

        不见了,人咋不见了:“不是系着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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