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的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他不怨谁,几个月的苦头能让他长一辈子的教训,很值了。

        粥的味道还不错,原本冰凉的身体也渐渐暖和起来。

        病房里不再是单调的药水味,更多了几分粥的香味。

        窗帘半拉着,他偶尔会转过头看一眼窗外,虽然是黑夜,什么都看不清,但零零星星中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灯光和天上的星星。

        哪怕是简简单单的东西,都比监控室里那冰冷的几堵墙要好很多。

        因为他动手术的缘故,警察没有立即将他押回去。

        病房里里外外几层人看着,乔斯年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静默地看着天花板。

        三天后。

        伤口几乎愈合,他穿着宽松的病号服站在窗口看向外面的世界。

        冬天的纽约很单调,没有太多的风景,尤其是医院这儿,只有几栋高楼和光秃秃的树木。

        路上有病人和医护人员在走动。

        乔斯年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多人,平日里不屑一顾的东西,这会儿他也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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