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许家的孩子必须要严格,否则以后无法挑起重担。
但他却忘了,天天才五岁而已。
会诊室,医生渐渐散了。
陆蕾跑了出去,她想出去大哭一场。好易
这里,只剩下许深一个人。
空荡荡的会诊室安安静静,有阳光斜斜地从玻璃窗外照射进来,那光线很温和,落在地板上,落在桌面上,也落在所有人的茶杯上。
时间,仿佛停止。
许深手腕上的红绳很醒目,他一直没有摘掉。
他在满足天天的所有愿望,哪怕是很无理的要求。
他只求天天活下去,如果小家伙活下来,他愿意去接受他所有的要求,合理的也好,无理的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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