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轻轻眨了眨,童谣低下头,心口波澜起伏,一直没有平静,眼底是一层朦胧的水汽,化不开,散不去。

        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倒听到了舒沫的声音,童谣翻了翻文件,表格里有个姓舒的中年男人名字,可能……就是舒沫她爸爸。

        她微微闭目,没有太多的神情,黯淡地垂下眼眸,继续低头做事。

        时间过得很慢。

        一下午,童谣肚子都疼得厉害,坐在会议室时很煎熬。

        晚上还有应酬。

        孙霞摆明了故意给她穿小鞋,应酬时,非要她去陪客人喝酒。

        来的客人大多是海外和省外人士,没几个认得童谣,其实即使在安城,也没几个人认得她,她本来就不带什么光环。

        平时,童谣不想喝酒可以推脱过去,没人敢强迫她。

        今天,她自己挺想喝,陪着客人喝了几杯。

        她不怎么会喝酒,酒量也不好,喝了两杯后,孙霞倒不敢让她喝了,但童谣就跟醉了似的,接连又喝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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