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录,你能不能走开啊!”童谣眼泪差点掉下来,她不会吵架,只能冲着温录声嘶力竭。

        “谣谣,我想你。”温录那双幽邃又深沉的眸子像极了暮色下的海洋,“前段时间在安城,我总是睡不好,只要你能让我留在这里看看你、照顾你,做什么都可以。”

        “温录,要我把你当初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吗?温录,你对我没有应有的尊重和信任,如今,你也没资格要求我。栾城不欢迎你,当然,你要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但你别留在童家。”

        “谣谣,我不知道你怀孕了,让我陪着你可以吗?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让我做什么都行,但给我一点陪伴你的时间。之前你怀墨墨的时候我很忙,一直没有陪你,连你生墨墨的时候我都不在,我知道……人生不能重新来一次,如果你现在怀孕我还是不在,我会后悔一辈子。”

        “你当初怀疑我跟谢学长有染,怀疑墨墨不是你亲生儿子的时候,你又是否考虑过我呢?你就当我流产了吧,这个孩子,我是不会让他叫你爸爸的。”

        “谣谣!”温录慌了,站起身,“我什么时候怀疑过墨墨不是儿子?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一个男人,为什么敢做不敢当?温录,我挺瞧不起你。”

        两人对视,童谣的眼底是刺人的锋芒。

        空气中布满酒精味和浓浓的火药味,一触即燃。

        夜色低迷,室内暖气很足,童谣始终没让温录靠近。

        “谣谣,我没做过的事我当然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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