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元不再调侃晏伽,愉快地享受中午的小岛生活。
她咬着纪长慕递给她的烤羊肉串和烤牛肉串,舒适地吹着海风。
等吃饱喝足,她也困了,一个人去酒店的房间里睡午觉。
纪长慕和晏伽还在喝酒,两人坐在包间里,窗户开着,徐徐清风从窗口吹进。
晏伽喝了不少酒,喝多了时候话也多,碰巧中午家里佣人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洲洲中午在学校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进了医院吊水。
晏伽借着酒劲把佣人骂了一通,又立马让晏氏的人去学校对接解决这个事,给不出说法的话就端了这个幼儿园。
骂骂咧咧将近半个小时,晏伽才挂了电话。
纪长慕皱眉:“洲洲生病了?”
“在学校吃坏了肚子。”
“你很关心他?”
“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晏家的骨血。老纪,兰城的人都说我晏伽冷血没有心,可我对洲洲也很好啊,他只是我大哥的儿子,我凭什么该对他好呢?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被人骂冷血,刻薄,我索性刻薄给他们看,我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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