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存在吗？
若是以前，艾灵会说，这都是迷信，都是扯淡。
现在，艾灵连她自己的存在都解释不了了，这世界，也许没有艾灵理解里的那种鬼，但有什么在捣鬼那是肯定的。
“壶，壶没问题吗？”艾灵本质上还是有些怕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微微的退后两步，看着盘蛇小心的问着。
“就一正常的壶。”盘蛇轻轻地敲了那壶两下，嗑啦一声，出现了几丝裂纹。
盘蛇：“……”
艾灵：“……”
这若是证物，盘蛇这大概算是破坏证物吧？
也不知怎么的被盘蛇这么一弄，刚刚还有点心慌慌的艾灵突然就放松了下来，甚至忍不住还轻笑了起来。
“姐姐，好像有人来了。”
正在艾灵笑着自己的时候，明明轻扯了下她的袖子，轻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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