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就信了你的鬼话，一时头脑发热，赌命了……”艾灵有气无力，颤抖的指着天空，“我想删号重来。”
天空一个字都没飘过来，连声雷都没有。
零：“加油。”
毫无感情的鼓励声……
艾灵：“……”
她是怎么加油，在一边跳啦啦操一边喊着进度条，速度，进度条，速度吗？
虽然只是脑子里的一秒吐槽，但零接收到了。
“可以有！”
“什么可以有？”艾灵懵。
“一边跳啦啦操，一边喊进度条，速度啊。”
艾灵：“……”所以，她动的时候，进度条不会打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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