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惊了一下，看着刚刚扇巴掌的盘蛇。
盘蛇一直以来都是笑眯眯的，但此时的面容确实难得的冷了下来。
“你！”小柳此时的模样哪里还有初见时的安静样子，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某种癫狂。
“看起来红雾影响不小啊。”艾灵咋舌。
“那也不过是他愿意。”盘蛇沉下脸，这几年人族可真的是长进了呀，那当初那些人的付出，再过几年，是不是就变成了笑话？
“小柳啊，你明明知道，她……”
“你有什么资格说话，我找了那么多人，没有人愿意帮忙。”
不是不帮，是那时候，已经……
林深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说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当时那个情况，上去就是个死，谁都惜命啊……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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