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派出去找人的随从也都回来了,他们遍寻附近,甚至敲开了许多房门询问过了。
都没有见过小蛾子的踪影。
只有白干带回来了一条有用的信息:“公子,几天之前,一位农户看到过一个像是小蛾子的小姑娘,跟着一位瞽乐师走了。”
“什么?去哪里了?”谷小白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了“人贩子”、“童养媳”、“摘器官”等等恐怖的字眼。
“他也不知道。”白干摇头道,“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
责罚?
谷小白又如何忍心责罚这些人?
这三日来,谷小白是坐着马车的,可他们大多数都要跟在车旁边跑。
就算是驾车的白干,同样坐车的鲍叔牙,谷小白也都曾见他在河边脱了靴,清洗脚上破裂的水泡。
就更不要说,那些普通的随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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