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白站在舞台上,微笑着对舞台下挥手。

        “谢谢大家,我回来了。”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谭伟奇转身看着身后,看着那不同年龄的人,一起陷入了癫狂,有些茫然,有些不解,也有些莫名的恐惧。

        什么样的人,从上到七十岁的老人,下到十七岁的少年,一起狂呼的?

        中间专业音乐人组成的顾问团坐区,完全不像是一群“顾问”,而像是一群迷妹迷弟,毫无矜持之感。

        左边一群老头老太太也在大声欢呼,谭伟奇甚至看到一个头上只有三根毛的老教授,激动得挥舞着一面写着“白”字的黑色大旗,声音大得半场人都压不住。

        等等,为啥“白”字上,还被人打了叉叉?这是个反对者?

        右边则是中生代的教授们,一个个丢下了矜持,激动得满面红光,巴掌都拍红了。

        后方则是无数的学生们,组成了恐怖的人浪。

        托卡夫斯基坐在他的身边,道:“伊戈尔,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让我来了。”

        这个孩子,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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