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到了双手似乎要握不住木管似的。
黑色的木管,金色的铜盆,在手中像是一只不受控制的活龙,在拼命挣扎着。
那声音,宛若挣扎不得的嘶吼与咆哮。
躁!
特别躁!
这种躁,其实是很多学院派的唢呐艺人拼命摒弃的,因为听起来真的是太让人不舒服,太特么刺激了。
唢呐这种在民间发扬光大的乐器,从出生吹到头七,从娶亲吹到送葬,有时候要一路走一路吹,声音蔓延二里地,引得附近几个村子里的孩子们,都跟着跑,跟着看。
要的就是一个声音大。
二里地外听不见,就算是我输!
这种吹法,何止是一个刺激!
但是,这会儿,它替代的却是电吉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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