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顺风以为我真不管了,也不怕穿帮,拿出梯子收蚊帐,把风扇也一块儿装上,跟着我跑下假山。

        我是真心想帮忙,可前提是他们愿意接受帮助,而且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对他们没有隐瞒。

        小孩的体质本来就不如大人强,红茧蛊霸道无比,曾珊除蛊的时候扑腾得多厉害只有我知道,她当时的力气跟狗熊差不多大。

        如果换作别人抱着她,早被她甩飞了、撕碎了。

        要除小孩身上的蛊,也必然会有这样的经过,父母若是接受不了,那等于白折腾一场。

        我和顺风都走到公园大门口了,那两口子才追上来。

        两人同时点头说‘要治’,我看看他们,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淡淡说:

        “走吧,换个地方。”

        我给曾珊除蛊是在荒无人烟的山中,村里人不认识我们,听到声音也不理会。

        但这是在首都,在公园、小区除蛊,如果传出小孩子的惨叫,保准有人报警。

        回事务所更不行了,那边是市中心区域,来往行人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